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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女,23岁,2013年7月2日因反复上腹痛1周、再发并加重1 d收入院。2013年6月25日患者突发剑突下阵发性绞痛,无恶心、呕吐,无畏寒、发热,无胸闷、胸痛,以"急性胃炎"诊治,2 d后病情缓解出院。7月1日喝牛奶后上述症状再发并加重,7月2日上午5:21以"急性胃炎"再次收住入院。体格检查:神智清晰,精神正常,体温:36.5 ℃,脉搏:100次/min,呼吸22次/min。血压:116/84 mmHg(1 mmHg=0.133 kPa),腹隆起,剑突下压痛,无反跳痛,未及包块,子宫平脐,其他无阳性发现。既往史:停经6+月。入院诊断:(1)腹痛查因:急性胃炎?(2)孕6+月,先兆流产?入院白细胞:14.45×109/L,中性粒细胞0.558,血淀粉酶(AMY):59.5 U/ml。7月2日9:15患者精神差,全腹痛,呕吐胃内容物1次,无尿,自述无异常胎动。体格检查:精神差,体温:38.4 ℃,脉搏:180次/min,血压:80/40 mmHg,血氧饱和度:87%,全腹压痛、反跳痛,肠鸣音消失。腹腔B超:腹腔积液,肠管扩张,宫内单活胎,胎儿宫内窘迫。积极抗休克治疗,2013年7月2日剖腹探查术,术中发现:腹腔内大量血性液,小肠自屈氏韧带至回盲部颜色紫黑色,扭转,2处穿孔,肠系膜上静脉充满血栓,动脉无搏动,复位扭转小肠,近端空肠约30 cm和末端回肠10 cm颜色由紫黑色转为暗红色,切除紫黑色小肠,做暗红色小肠端端吻合,剖宫取胎术(宫内纱布填塞止血),切口用透明塑料覆盖。术后诊断:(1)肠系膜上静脉血栓形成,小肠广泛坏死;(2)急性弥漫性腹膜炎;(3)感染性休克;(4)孕24周。7月3日经阴道取出子宫内纱布,动态观察残余小肠发现:肠管暗红色,部分焦黑,呈继续坏死表现,再次手术,行坏死空肠切除术、十二指肠水平部末端回肠吻合术、胃造瘘术、关闭腹腔。7月13日,患者生命体征基本正常,开始鼻饲糖盐水,渐过渡为肠内营养混悬液(低浓度、低速度开始)肠内营养治疗至600~800 ml/d,同时加用谷氨酰胺及生长激素,黄色稀水样大便2~4次/d,总量≤1 000 ml。9月27日15:00,患者出现鲜血便,量约300 ml,予以输血处理。9月28日胃镜检查示:肠吻合口溃疡并出血,10月1日6:40,患者感腹胀,胃管暗红色血性液约400 ml,原腹壁切口瘘口益处血性液300 ml,血便200 ml,10月1日10:45,数字减影血管造影(DSA):肠系膜血管活动性出血,可疑静脉瘘或血管瘤,DSA术中,患者进入休克状态,急诊剖腹探查发现:残余小肠、结肠大量暗红色血性液,考虑吻合口出血,切除吻合口,行十二指肠盲肠吻合,术后积极抗休克治疗,体格检查:患者呼之有睁眼动作,138/82 mmHg,心率130次/min,腹部隆起,腹壁紧张,腹腔引流血性液2 000 ml,尿少,考虑凝血功能障碍,腹腔内出血,引流不畅,腹腔间室综合征形成,B超引导下腹腔穿刺置管。此后,经输血,血液滤过透析过滤治疗等积极抢救,患者生命血压渐稳定,但腹腔引流持续引流血性液,400~800 ml/d不等。10月13日再次剖腹探查,发现腹腔内大量陈旧性血凝块,冲洗腹腔置管引流,术后腹腔引流慢慢减少、变清。10月17日上腹部隐痛,慢慢加重,同时,胆红素慢慢上升,皮肤、巩膜出血黄染,B超示:胆囊肿大,多发结石并胆泥形成,内科治疗效果不佳,11月12日行CT引导下经皮肝胆囊穿刺引流术,术后反复冲洗,病情渐稳定。11月17日拔除胃管,流质饮食,无腹泻。饮食渐过渡为自由半流进食、普通饮食,每日静脉补充300 kcal及适量微量元素,大便糊状,3~4次/d,体重36 kg。至2014年7月13日,患者生活可自理。2014年6月4日稀碘消化道造影证实:造影剂经十二指肠直接进入盲肠;常规生化检测除谷丙转氨酶、γ–谷氨酰转肽酶稍高;钾稍低外,其他结果全部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