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疫情给我国社会带来了极大的挑战和压力^[1]。在本次疫情中，中医药和中西医结合在临床救治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据统计，在武汉地区包括在湖北全省应用中医药进行救治的患者已经达到90%以上^[2]，中医药也活跃在多个省市抗击疫情的一线，广东、浙江、四川等省中医药有效参与率均达到了80%以上^[3]。为了进一步指导临床一线使用中医药，本协作组参考WHO快速建议指南制定的基本方法，系统检索中医药防治COVID-19的直接临床证据，梳理总结一手临床信息、高级别专家意见、国家及地方政府颁布的临床诊疗方案，基于循证的思维理念进行综合，提出中医药治疗COVID-19的关键建议。

临床上主要采用中药汤剂、中成药、中药注射剂进行治疗，结合患者具体临床表现辨证用药。本建议列出了治疗COVID-19的11个中药方剂、10个中成药、8个中药注射剂，具体证据级别及推荐强度见表3，表4，表5。

点击查看表格

表3

中药汤剂证据级别及推荐强度

表3

中药汤剂证据级别及推荐强度

中药汤剂	方剂组成	适应证	服用方法	证据等级	推荐强度
清肺排毒汤[4,5]a	麻黄9 g、炙甘草6 g、杏仁9 g、生石膏15~30 g（先煎）、桂枝9 g、泽泻9 g、猪苓9 g、白术9 g、茯苓15 g、柴胡16 g、黄芩6 g、姜半夏9 g、生姜9 g、紫菀9 g、冬花9 g、射干9 g、细辛6 g、山药12 g、枳实6 g、陈皮6 g、藿香9 g	轻型、普通型、重型患者，危重型	口服。每日1剂，早晚两次（饭后40 min)，温服，3剂一个疗程。如有条件，每次服完药可加服大米汤半碗，舌干津液亏虚者可多服至一碗	Ⅰ级	强
十神败毒饮b	麻黄8 g、升麻8 g、葛根10 g、柴胡10 g、赤芍10 g、枳壳10 g、甘草6 g、川芎8 g、白芷10 g、桔梗10 g、生晒参8 g、羌活10 g、独活10 g、香附10 g、紫苏梗10 g、紫苏叶10 g、茯苓10 g、细辛3 g、前胡10 g	恶寒发热，咳嗽喉痹、鼻塞、身体烦疼、脘痞胸闷、恶心呕吐或便溏、舌淡红或紫暗苔白厚或白腻、脉浮滑	水煎服，每次服200 ml，日2次	Ⅱa级	中
麻杏石甘汤合藿朴夏苓汤加减[5]a	生麻黄6 g、杏仁9 g、生石膏15 g、甘草3 g、藿香10 g（后下）、厚朴10 g、苍术15 g、草果10 g、法半夏9 g、茯苓15 g、生大黄5 g（后下）、生黄芪10 g、葶苈子10 g、赤芍10 g	发热面红，咳嗽，痰黄黏少，或痰中带血，喘憋气促，疲乏倦怠，口干苦黏，恶心不食，大便不畅，小便短赤。舌红，苔黄腻，脉滑数	每日1~2剂，水煎服，每次100~200 ml，一日2~4次，口服或鼻饲	Ⅰ级	强
"肺炎1号方"颗粒a	黄芪、太子参、银花、连翘、大青叶、山慈姑、玄参、黄芩、川贝、浙贝、蝉衣、柴胡、青蒿、前胡、乌梅	低热，干咳，咽痛，舌红，苔黄或腻，脉数	口服。一次2袋，一日2次。温服，3剂1个疗程	Ⅱa级	中
麻杏石甘合藿香正气散加减[5]	生麻黄6 g、生石膏15 g、杏仁9 g、羌活15 g、葶苈子15 g、贯众15 g、地龙15 g、徐长卿15 g、藿香15 g、佩兰9 g、苍术15 g、云苓45 g、生白术30 g、焦三仙各9 g、厚朴15 g、焦槟榔9 g、煨草果9 g、生姜15 g	恶寒发热，乏力，周身酸痛，咳嗽，咯痰，胸紧憋气，纳呆，恶心，呕吐，大便黏腻不爽。舌质淡胖齿痕或淡红，苔白厚腐腻或白腻，脉濡或滑	每日1剂，水煎600 ml，分3次服用，早中晚各1次，饭前服用	Ⅱa级	中
麻杏苡甘汤加减[5]	生麻黄6 g、苦杏仁15 g、生石膏30 g、生薏苡仁30 g、茅苍术10 g、广藿香15 g、青蒿草12 g、虎杖20 g、马鞭草30 g、干芦根30 g、葶苈子15 g、化橘红15 g、生甘草10 g	发热，咳嗽痰少，或有黄痰，憋闷气促，腹胀，便秘不畅。舌质暗红，舌体胖，苔黄腻或黄燥，脉滑数或弦滑	每日1剂，水煎400 ml，分2次服用，早晚各1次	Ⅱa级	中
宣白承气汤、黄连解毒汤、解毒活血汤加减[6,7,8,9,10,11]	生麻黄8 g、杏仁12 g、生石膏30 g、生大黄10 g、瓜蒌仁30 g、桃仁10 g、赤芍15 g、葶苈子20 g、黄连3 g、黄芩10 g、桑白皮10 g、重楼10 g、丹皮15 g、郁金15 g、石菖蒲15 g、生地15 g、玄参15 g	高热不退，咳嗽痰少或有黄痰，胸闷气促，腹胀便秘，舌质红，苔黄腻或黄燥，脉滑数	每日1剂，水煎服，先煮石膏，后下诸药，每次100~200 ml，每日2~4次	Ⅱb级	弱
附子人参山萸肉方[5,10]	人参15 g、黑顺片10 g（先煎）、山茱萸15 g，送服苏合香丸或安宫牛黄丸	呼吸困难、动辄气喘或需要辅助通气，伴神昏，烦躁，汗出肢冷，舌质紫暗，苔厚腻或燥，脉浮大无根	每日1剂，水煎服，先煮黑顺片1 h至不麻口，后下人参、山茱萸继续煎煮30 min，共煎煮3次，每次100 ml,每3 h一次，口服或鼻饲，送服苏合香丸或安宫牛黄丸	Ⅱa级	中
清燥救肺汤合小陷胸汤[12]c	桑叶15 g、石膏20 g(先)、胡麻仁15 g、阿胶3 g、枇杷叶10 g、党参10 g、麦门冬10 g、杏仁10 g、黄连6 g、法半夏10 g、瓜蒌15 g、白前10 g、桔梗10 g、桑白皮15 g、浙贝10 g、甘草10 g	发热，干咳无痰或痰黄稠，气逆而喘，咽喉干燥，胸满胁痛，舌干少苔或薄黄腻，脉虚大而数或浮滑	每日1剂，水煎400 ml，分2次服用，早晚各1次，饭前0.5 h或者饭后1 h服用	Ⅲ级	弱
桂枝去芍药加麻黄细辛附子汤合茯苓杏仁甘草汤加减b	桂枝15 g、麻黄10 g、附子15 g、细辛6 g、茯苓15 g、杏仁10 g、桃仁10 g、红花10 g、川芎15 g、瓜蒌15 g、薤白15 g、大枣10 g、生姜10 g、甘草10 g	发热或不发热，或恶寒，胸憋气促，心下撑急坚满，或伴手足冷，头晕恶心、便溏，舌淡红苔白厚或白	每日1剂，水煎600 ml，分3次服用，早中晚各1次，饭前服用	Ⅱa级	中
小柴胡汤合升降散加减[6,8,11,13,14]	柴胡15 g、清半夏10 g、黄芩15 g、党参10 g、蝉蜕10 g、僵蚕10 g、姜黄10 g、桑叶15 g、杏仁10 g、银花15 g、连翘15 g、浙贝10 g、甘草10 g	发热恶寒或寒热往来，干咳咽痛、胸憋胸痛，口苦纳呆、恶心呕逆、舌淡红苔白干，脉弦	每日1剂，水煎600 ml，分3次服用，早中晚各1次，饭前服用	Ⅱb级	弱

注：^a证据来源包括COVID-19救治临床一手资料；^b证据来源包括古籍文献记载及专家共识意见；^c证据来源包括古籍文献记载

点击查看表格

表4

中成药证据级别及推荐强度

表4

中成药证据级别及推荐强度

中成药	适应证	用法	证据等级	推荐强度
藿香正气胶囊（丸、水、口服液）[5,8,9,13,14,15,16,17,18]	症见头痛昏重、胸膈痞闷、脘腹胀痛、呕吐泄泻；胃肠型感冒见上述证候者	胶囊：0.3 g/粒，口服，一次4粒，一日2次。丸：浓缩丸每8丸相当于原生药3 g，口服，一次8丸，一日3次；水丸6 g/袋，口服，一次6 g，一日2次；滴丸2.6 g/袋，口服，一次1~2袋，一日2次。水：10 ml/支，口服，一次5~10 ml，一日2次，用时摇匀。口服液：10 ml/支，口服。一次5~10 ml，一日2次，用时摇匀	Ⅱa级	中
连花清瘟胶囊（颗粒）[5,8,9,13,15,16,17,18,19,20,21]	症见发热或高热，恶寒，肌肉酸痛，鼻塞流涕，咳嗽，头痛，咽干咽痛，舌偏红，苔黄或黄腻等	胶囊：0.35 g/粒，口服，一次4粒，一日3次。颗粒：6 g/袋，口服，一次1袋，一日3次	Ⅱa级	中
金花清感颗粒[5,8,13,14,15,16,18,19]	症见发热、头痛、全身酸痛，咽痛，咳嗽，恶风或恶寒，鼻塞流涕，舌质红，苔薄黄，脉数	开水冲服，一次1袋，一日3次。疗程3 d	Ⅱa级	中
疏风解毒胶囊（颗粒）[5,8,13,14,15,18,22]	用于急性上呼吸道感染，症见发热，恶风，咽痛，头痛，鼻塞，流浊涕，咳嗽等	口服，一次4粒，一日3次	Ⅱa级	中
防风通圣丸（颗粒）[8,13,14,15,16,18]	症见恶寒壮热，头痛咽干，小便短赤，大便秘结，风疹湿疮	丸：水丸每20丸重1 g，口服，一次6 g，一日2次；浓缩丸：口服，一次8丸，一日2次。颗粒：3 g/袋，口服，一次1袋，一日2次	Ⅱb级	弱
安宫牛黄丸[5,7,8,10,11,12,13,14,15,16,18,19,23,24,25]	用于热病，邪入心包，高热惊厥，神昏谵语；中风昏迷及脑炎、脑膜炎、中毒性脑病、脑出血、败血症见上述证候者	大蜜丸，3 g/丸，口服，一次1丸，一日1次	Ⅱa级	中
苏合香丸[5,8,12,13,15,18,19,24,25,26]	用于痰厥昏迷、中风偏瘫、肢体不利，以及中暑、心胃气痛	水蜜丸，每100粒重10 g，口服，一次2.5 g，一日1~2次	Ⅱa级	中
紫雪散[7,10,11,12,14,16,19,23]	症见高热烦躁、神昏谵语、惊风抽搐、斑疹吐衄、尿赤便秘	1.5 g/瓶，口服。一次1~2瓶，一日2次	Ⅱb级	弱
六神胶囊（丸）[27,28]	用于烂喉丹痧、咽喉肿痛、喉风喉痈、单双乳蛾、小儿热疖、痈疡疔疮、乳痈发背、无名肿毒	胶囊：0.19 g/粒，口服，一次1粒，一日3次。丸：口服，一次10粒，一日3次	Ⅱa级	中
强力枇杷露（专家共识）	养阴敛肺，止咳祛痰	口服，一次15 ml，一日3次	Ⅲ级	弱

点击查看表格

表5

中药注射液证据级别及推荐强度

表5

中药注射液证据级别及推荐强度

注射液	适应证	用法	证据等级	推荐强度
血必净注射液[5,13,14,15,18,19,24,25,26]	症见发热、喘促、心悸、烦燥等；适用于因感染诱发的全身炎症反应综合征；也可配合治疗多器官功能失常综合征的脏器功能受损期	（1）重症患者：血必净注射液100 ml加生理盐水250 ml，一日1次，同时加用生脉注射液100 ml加生理盐水250 ml，一日1次。（2）危重症患者：血必净注射液100 ml加生理盐水250 ml，一日1次，同时加用生脉注射液100 ml加生理盐水250 ml，一日1次。同时减少等量的液体，保证患者液体支持治疗，不增加容量，减轻肺水肿和心脏负担。高热不退者，安宫牛黄丸1丸，一日1次；休克者，加用参附注射液100 ml加用生理盐水250 ml，一日1次。（3）全身炎症反应综合征和（或）多脏器功能衰竭者，0.9%氯化钠注射液250 ml加血必净注射液100 ml，一日2次	Ⅱa级	中
喜炎平注射液[5,14,15,18,24,25,26]	用于支气管炎、扁桃体炎	（1）体温高于38.5 ℃者，喜炎平注射液100 mg加生理盐水250 ml，一日1次（注：用药后大便次数增加是用药的反应，有泻热分消的功效）。（2）病毒感染或合并轻度细菌感染者，0.9%氯化钠注射液250 ml加喜炎平注射液100 mg，一日2次	Ⅱa级	中
热毒宁注射液[5,12,14,15]	症见高热、微恶风寒、头痛身痛、咳嗽、痰黄；上呼吸道感染、急性支气管炎见上述证候者	病毒感染或合并轻度细菌感染者，0.9%氯化钠注射液250 ml加热毒宁注射液20 ml	Ⅱa级	中
痰热清注射液[5,12,14,15,19,25]	症见发热、咳嗽、咯痰不爽、咽喉肿痛、口渴、舌红、苔黄；肺炎早期、急性支气管炎、慢性支气管炎急性发作以及上呼吸道感染属上述证候者	病毒感染或合并轻度细菌感染者，0.9%氯化钠注射液250 ml加痰热清注射液40 ml，一日2次	Ⅱa级	中
醒脑静注射液[5]	用于中风昏迷，偏瘫口喎；外伤头痛，神志昏迷；酒毒攻心，头痛呕恶，昏迷抽搐；脑栓塞、脑出血急性期、颅脑外伤，急性酒精中毒见上述症候者	高热伴意识障碍者，0.9%氯化钠注射液250 ml加醒脑静注射液20 ml，一日2次	Ⅱa级	中
参附注射液[5,12,14,15,18,19,24,25]	用于阳气暴脱的厥脱症（感染性、失血性、失液性休克等）；也可用于阳虚（气虚）所致的惊悸、怔忡、喘咳、胃痛、泄泻、痹症等	休克者，0.9%氯化钠注射液250 ml加参附注射液100 ml，一日2次	Ⅱa级	中
生脉注射液[5,12,14,15,18,19,24,25]	用于心悸、气短，四肢厥冷、汗出、脉欲绝及心源性休克、感染性休克等具有上述证候者	（1）肌内注射：一次2~4 ml，一日1~2次。（2）静脉滴注：一次20~60 ml，用5%葡萄糖注射液250~500 ml稀释后使用，或遵医嘱	Ⅱa级	中
参麦注射液[5]	用于治疗休克、慢性肺心病、粒细胞减少症。能提高肿瘤患者的免疫机能，与化疗药物合用时，有一定的增效作用，并能减少化疗药物所引起的毒副反应	（1）肌内注射，一次2~4 ml，一日1次。（2）静脉滴注，一次20~100 ml（用5%葡萄糖注射液250~500 ml稀释后应用）或遵医嘱，也可直接滴注。（3）免疫抑制者，0.9%氯化钠注射液250 ml加参麦注射液100 ml，一日2次	Ⅱa级	中

本建议仅检索了直接证据，未检索间接证据，可能遗漏一些潜在有效的干预方式；本建议的证据分级标准是基于现有可获得的直接证据类型而制定，当高等级证据出现时，需要对分级标准进行修订。由于制作时间有限，本建议纳入的证据未经过严格的质量评价，可能存在潜在偏倚风险。上述问题将在更新版中进行进一步完善。

顾问专家组：路志正（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金世元（北京卫生职业学院）、薛伯寿（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晁恩祥（中日友好医院）

建议起草委员会：

主任委员：王永炎（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黄璐琦（中国中医科学院）

建议专家组（按姓氏笔画排序、排名不分先后）：

武汉一线救治专家：王玉光（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中医医院）；齐文升（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杨忠奇（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张忠德（广东省中医院）；苗青（中国中医科学院西苑医院）

参与救治工作专家：马战平（陕西省中医医院）；王融冰（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地坛医院）；刘华宝（重庆市中医院）；江柏华（黑龙江省中医医院）；李芹（福建医科大学孟超肝胆医院）；李双全（山西中医学院附属医院）；李光熙（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李廷荃（山西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李秀惠（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佑安医院）；李群堂（重庆市中医院）；杨思进（西南医科大学附属中医院）；杨艳华（齐齐哈尔市中医院）；杨璞叶（陕西省传染病医院）；张国梁（安徽省中医院）；张念志（安徽省中医院）；张洪春（中日友好医院）；陈宏（齐齐哈尔市第一医院）；赵玉斌（石家庄市中医院）；赵永祥（青海省中医院）；胡跃强（广西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耿立梅（河北省中医院）；唐健元（成都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郭登洲（河北省中医院）；谢春光（成都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谭行华（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熊号峰（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地坛医院）

院感防控专家：王贵强（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叶青（武汉大学人民医院）

方法学专家组：王行环（武汉大学中南医院）；史录文（北京大学医学部）；陈耀龙（兰州大学循证医学中心）；林丽开（武汉大学中南医院）；商洪才（北京中医药大学东直门中医院）；曾宪涛（武汉大学中南医院）

中医理论及中药学专家：杨洪军（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研究所）；肖小河（解放军总医院第五医学中心）；张占军（北京师范大学认知神经科学与学习国家重点实验室）；张华敏（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研究所）；陈建新（北京中医药大学）；范逸品（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研究所）；翟华强（北京中医药大学）

建议撰写组：

组长：王燕平（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韩学杰（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

秘书：史楠楠（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梁宁（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冯佳佳（武汉大学医院管理研究所）

主要成员：王晶亚（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李慧珍（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刘斌（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焦丽雯（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刘国秀（北京中医药大学中药学院）；吕诚（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李立（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李鹤（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杜渐（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王昊（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马艳（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卢鹏（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研究所）；赵晨（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白卫国（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支英杰（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顾浩（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虞雪云（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施展（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刘佳（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陈任波（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王丽颖（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刘玉祁（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刘孟宇（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王志飞（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董子洵（武汉大学医院管理研究所）；常佳慧（武汉大学医院管理研究所）；卫东锋（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赵学尧（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

特别说明　本指南受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科技司委托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