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9年底的新冠疫情加速了全球各研究机构对新冠疫苗的研发。正在进行临床试验的多种技术平台的新冠疫苗中,重组病毒载体类疫苗表现出较好的免疫原性优势和效力,但同时出现的疫苗安全性和载体预存抗体等问题也不容忽视。本文将概述重组载体疫苗的设计理念和发展历程,梳理当前不同重组病毒载体新冠疫苗的临床研究进展,并阐述其面临的主要挑战和未来的发展方向,以期为重组载体类疫苗的研究提供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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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接种是公共卫生领域最伟大的成就之一[1]。通过减毒或灭活相应病原体而研发的常规疫苗已经根除了天花,并显著降低了脊髓灰质炎、破伤风、白喉和麻疹等传染性疾病的流行。20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基因组学的发展,基于基因编辑技术的重组病毒载体疫苗研发平台得以建立和发展。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以前,已有5种重组病毒载体疫苗获批上市或紧急使用,分别是基于减毒黄热病毒的登革热疫苗Dengvaxia[2]和日本脑炎疫苗IMOJEV[3],基于复制缺陷型人腺病毒5型(adenovirus type-5,Ad5)的埃博拉疫苗Ad5-EBOV[4],基于Ad5和减毒水疱性口炎病毒(vesicular stomatitis virus,VSV)载体的埃博拉疫苗GamEvac[5]和基于VSV的埃博拉疫苗rVSV-ZEBOV[6]。由于病毒载体疫苗具有“即插即用”特征,研发速度较快,尤其在过去面临中东呼吸综合征和埃博拉疫情暴发时,病毒载体类疫苗表现出较好的潜力。因此,在面对新冠疫情席卷全球亟需疫苗的情况下,病毒载体疫苗这一技术平台成为许多公司研发新冠疫苗的首选。目前,在WHO批准紧急使用的10款新冠疫苗中,有4种即为重组病毒载体类疫苗,包括以黑猩猩腺病毒(chimpanzee Adenoviruses,ChAds)为载体的AZD1222和Covishield、以人腺病毒26型(adenovirus type-26,Ad26)为载体的Ad26.COV2.S和以Ad5为载体的Ad5-nCoV[7]。在临床试验中,重组病毒载体类疫苗表现出较高的免疫原性和保护效力,但在AZD1222大规模接种中报告了多例罕见的血栓事件,引起了人们对病毒载体疫苗这一技术路径安全性的担忧[8, 9, 10, 11, 12]。因此,本文通过综述目前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下重组病毒载体类新型冠状病毒疫苗的临床研究进展,梳理重组病毒载体疫苗的设计理念和思路、发展概况,并讨论重组载体疫苗未来的发展趋势和面临的挑战,以期为重组病毒载体类疫苗的研究和探索免疫策略提供参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