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循环肿瘤DNA(ctDNA)在肿瘤药物疗效预测、耐药监测、高危人群筛查、鉴别诊断、微小残余病变监测和预后判断等方面都展现出潜的在应用价值。其中基于ctDNA特定基因突变的标志物已写入部分肿瘤的临床诊疗指南,用于预测肿瘤药物疗效和监测耐药,国内外也有少量批准的伴随诊断试剂用于临床实验室检测。但是,大部分ctDNA相关标志物的临床有效性仍然处于医学研究阶段。实验室自建方法(LDT)的建立和性能确认,也是目前ctDNA临床应用亟需解决的问题。目前的ctDNA临床应用,是机遇和挑战并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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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 年,Mandel 和Metais [1]第一次发现人血浆中存在游离 DNA(cell-free DNA, cfDNA)。20世纪60年代,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的Aaron Bendich教授发现肿瘤游离DNA(circulating tumor DNA,ctDNA)和肿瘤发生有关[2]。1977年,爱因斯坦医学中心的Leon等[3]采用竞争放射免疫分析试验,检测血浆中的cfDNA,发现肺癌、卵巢癌等肿瘤患者经过放射治疗,肿瘤体积减小的患者血浆中cfDNA水平降低,复发患者cfDNA水平升高,推测cfDNA水平可能成为治疗监测的标志物。此后,大量的临床研究致力于探索ctDNA相关标志物(如浓度、基因突变和甲基化等)的应用价值,研究人员也建立了实时荧光聚合酶链反应(polymerase chain reaction,PCR)、数字PCR以及高通量测序等多种方法用于ctDNA检测,可以说,近20年ctDNA的研究在临床肿瘤学和实验室方法学的共同推动下取得了大量成果。美国临床肿瘤学会在 2015 年临床肿瘤进展中指出“液体活检”是未来 10 年肿瘤最有影响力的领域之一[4],与循环肿瘤细胞和外泌体相比,ctDNA检测毫无疑问是“液体活检”中更具影响力、临床实验室应用最多的标志物。但是临床实验室应当认识到,尽管ctDNA的研究和20世纪相比已经取得很大进步,但是目前的ctDNA临床应用,就像一个硬币的两面,是机遇和挑战并存的。虽然少量ctDNA相关的标志物已经用于临床,具有明确的临床预期用途,但是大部分ctDNA相关标志物的临床有效性仍然处于医学研究阶段;对于ctDNA相关标志物的检测,尽管有一些已在临床实验室应用比较成熟,但是也同样存在方法学的挑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