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观性特发性耳鸣患者常因持续感知及过度关注耳鸣而出现焦虑等不良心理反应,从而加重失眠,降低生活质量,产生痛苦甚至严重后果。本文就主观性特发性耳鸣患者焦虑的流行情况、发病机制、评估方式及有效干预方式进行综述,为临床诊治提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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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鸣是指没有外界声或电刺激的情况下,自觉耳内或颅内有声音的一种主观感觉[1],可影响睡眠、情绪、听力、专注力等,进而降低患者生活质量。流行病学统计,全球耳鸣患者占比为10%~30%[2]。因感知耳鸣而出现极端情绪与行为的患者虽然很少,但存在不良心理反应的现象却高达89.6%[3]。一项Meta分析显示焦虑是耳鸣患者最常见的不良心理反应之一[4]。本文将从焦虑定义、流行病学、评估方式、发病机制等方面分析主观性特发性耳鸣患者继发焦虑的现状,并对治疗方案进行综述,为临床更好地管理耳鸣提供参考。
1. 定义:主观性特发性耳鸣与客观性耳鸣不同,无外界可识别的声源,难以被客观检查和评估,其病因繁多,患者临床表现存在异质性[5],诊治也较为困难。
焦虑情绪、焦虑状态及焦虑症是3种不同的概念。焦虑情绪属于正常的心理防御机制,是面对未知事件时内心紧张不安的情绪反应,是单纯的思维杂念。而焦虑状态是一组症状综合征,由外界刺激触发,包括持久而夸张的精神痛苦、运动性不安、自主神经功能紊乱导致的躯体化症状和神经系统轻度的损伤反应。焦虑症的发生既缺乏明确客观对象也无固定内容,其神经系统受到明确损伤,属于精神疾病,广泛性焦虑障碍和惊恐发作是最常见的2种形式[6]。
2. 耳鸣患者伴焦虑的流行病学调查:国外研究中对耳鸣患者的焦虑情况因检测对象和测量方法的不同,焦虑的患病率波动幅度大,为10.2%~95%[7]。Bhatt等[8]利用一项全美健康访谈进行了大样本(n=21 400 000±690 000)的横断面调查研究,发现在过去12个月内报告有耳鸣的受试者中,26.1%在同一时期也出现焦虑状态。相比之下,在过去12个月中没有耳鸣的患者中,只有9.2%报告存在焦虑状态。
国内对耳鸣患者焦虑等心理问题的调查可追溯至20世纪90年代[9]。近年来耳鸣患者的焦虑状况也逐渐受到临床医师的重视。刘颖等[10]在415例耳鸣患者中检出单纯焦虑状态69例(16.6%),合并焦虑及抑郁状态53例(12.8%)。宋勇莉等[11]对278例慢性主观性耳鸣患者调查发现,伴焦虑状态者占26.26%。而台湾一项基于健康保险数据库的研究发现,耳鸣与焦虑症共病患者占3.9%(577/14 772),无耳鸣人群中焦虑症患者占1.4%(10 527/709 963)[12]。
焦虑是影响患者耳鸣严重程度的关键因素之一[13]。目前,临床尚无客观检测手段来评估耳鸣或焦虑的严重程度,但可以通过量表进行直观评价。
1. 耳鸣严重程度的评估:耳鸣残疾量表(tinnitus handicap index,THI)和普通话版耳鸣问卷表(Mandarin tinnitus questionnaire,MTQ)是评价耳鸣严重程度的2种常用问卷,前者由孟照莉等[14]于2007年翻译制作成中文普通话版,在国内广泛推行。该量表涉及“功能性、严重性、情感性”3个维度,共25题,计100分,分5个等级。一级:0~16分;二级:18~36分,轻度;三级:38~56分,中度;四级:58~76分,重度;五级:78~100分,极重度。后者则更注重耳鸣对生活质量的影响,由Meng等[15]于2016年翻译制作,并根据国内耳鸣患者的具体情况进行改良。分“情感压力、听觉困难、认知压力、睡眠障碍和困扰”5个维度,共计37个问题,74分,得分越高,耳鸣影响越严重。国内学者在2008年提出了“耳鸣评价量表(tinnitus evaluation questionnaire,TEQ)”[16],6个问题共计21分,可快速评价。分5个等级。Ⅰ级:l~6分;Ⅱ级:7~10分;Ⅲ级:11~14分;Ⅳ级:15~18分;Ⅴ级:19~21分。研究表明,当THI评分大于38分[17],TEQ大于14分时[10],应关注患者的焦虑状况。
2. 焦虑严重程度的评估:Zung焦虑自评量表(self-rating anxiety scale,SAS)由Zung于1971年编制[18],可用于评价耳鸣患者当前1周的焦虑水平,属于自评量表。该量表包括20个问题,包括5个情感症状与15个躯体症状,共计100分,50分及以上者,被认为处于焦虑状态:50~59分,轻度焦虑;60~69分,中度焦虑;69分以上,重度焦虑。其他临床常用的量表还包括贝克焦虑量表(Beck anxiety inventory,BAI)、汉密尔顿焦虑量表(Hamilton anxiety scale,HAMA)等,皆为他评量表,需要医师经过专业培训后使用。根据量表得分,医师可简单判断患者目前是否处于焦虑状态,而焦虑症的确诊,则需要专业精神科医生严格按照诊断标准通过访谈而得出诊断。
耳鸣的发生机制复杂,除外周耳蜗损害导致的异常神经电活动外,听觉中枢与边缘系统亦起到关键作用。听觉中枢的传导通路包括耳蜗核、丘脑(内侧膝状体)、听觉皮层等结构。大脑边缘系统包括皮层结构如扣带回、海马旁回、胼胝体下区、海马、额叶、岛叶等,与皮层下结构如下丘脑、杏仁核、伏隔核等,是参与感觉信息加工、情绪与行为调控以及学习记忆的重要脑结构。杏仁核是边缘系统的核心区域,其过度激活是导致焦虑症状的重要因素。海马、前额叶皮层、前扣带回等均参与调控焦虑情绪与行为[19]。
注意力和情绪状态可以通过自上而下的机制参与耳鸣的出现和维持[20]。耳鸣诱发焦虑的原因与患者对耳鸣的持续感知和过度关注有关。Jastreboff[21]受到经典条件反射和联想学习的启发,提出了耳鸣神经生理学模型,认为耳蜗螺旋神经节或螺旋器损伤或出现病变时,将自发放电,大脑皮层下听觉中枢感知信号后,将对其实施正常听觉信号处理,并将处理结果传至大脑颞叶皮层、边缘系统和自主神经系统。大脑颞叶皮层对耳鸣信号作出感知评价,从而产生耳鸣响度与音调。边缘系统的激活加强对耳鸣信号的关注与感知,刺激神经系统产生负性情绪并被中枢保存记忆,在中枢的不断强化下形成“耳鸣-负性情绪-耳鸣增强”的恶性循环。同时,自主神经系统为应对耳鸣危机而出现心率加快、睡眠减少等不适,进一步增强不良心理感受。
随着脑科学的高速发展和脑成像技术的推广应用,耳鸣“负性循环”机制的研究与探索也逐渐深入[22]。Shulman等[23]发现耳鸣患者杏仁核及海马的区域性脑血流增强。杨海弟等[24]对18例耳鸣患者与20例匹配健康人分别行静息态功能性磁共振检查,发现耳鸣患者听觉脑区丘脑、颞中回与边缘系统海马旁回、岛叶等存在功能连接。刘圣华[25]利用功能性磁共振检查在31例右侧耳鸣患者与40例对照组,发现耳鸣患者前扣带回和眶额皮层之间存在正向功能连接。Besteher等[26]利用功能性磁共振对29例慢性耳鸣合并精神疾病患者、30例单纯慢性耳鸣患者、26例精神疾病患者与40名健康人研究发现,慢性耳鸣患者的海马旁皮层灰质较健康对照组的体积减少,且认为焦虑抑郁可能是耳鸣患者大脑结构效应的主要调节器。
耳鸣患者出现焦虑情绪或处于焦虑状态的情况非常普遍,若不能及时正确治疗,有可能会导致焦虑症的严重后果。因此,治疗耳鸣患者的主体不仅仅是耳鼻喉科医生或者听力师,而是可以包含心理医师、神经科医师、精神科医生的多学科合作(multi-disciplinary treatment,MDT)形式。
1. 耳鸣咨询:耳鸣患者常常对耳鸣存在错误的认知。他们把耳鸣当成灾难性事件,并夸大耳鸣的结局。临床最常见的误区是认为耳鸣将导致耳聋、认知障碍,进而出现痴呆。其次,因无法接受持续耳鸣而感到烦躁,过度关注耳鸣,导致中枢记忆强化,加深耳鸣的感知与负面情绪。
在这种情况下,应向患者提供耳鸣咨询[27]。患者在面对用自己医疗知识无法解释的症状时会感到恐惧、焦虑,进而走入误区。耳鸣咨询的具体形式可能不同,但其主旨相同,即医生根据患者的病情和检查结果,提供全面且有针对性的解释,以消除患者心中疑惑与焦虑情绪。耳鸣咨询或交流解惑是所有耳鸣治疗方法中的基础,尤其在初次就诊时更为重要。
2. 认知行为疗法(cognitive behavioral therapy,CBT):是一种结构化的心理治疗,初期主要用于治疗焦虑、抑郁等精神疾病。20世纪80年代被首次应用于耳鸣患者治疗中。CBT包含2个主要成分:认知重建与行为修正。认知重建旨在改变患者对耳鸣的错误观念及负面想法,用更有建设性的想法代替悲观不切实际的想法。耳鸣患者倾向于回避引起耳鸣相关痛苦的环境,行为修正鼓励患者将自己暴露于这些环境中,使其意识到自己可以应对这些情况,而不会产生负面后果[28]。
CBT的目标并不在于改变耳鸣的响度,让声音消失,而是降低甚至消除因耳鸣带给患者的痛苦,包括焦虑、抑郁[29]。CBT对耳鸣治疗有效[30],在2019年发布的《欧洲耳鸣多学科指南:诊断、评估和治疗》中推荐使用。Hesser等[31]对CBT用于治疗耳鸣的文献进行了系统回顾与荟萃分析,共纳入15项随机对照研究,1 091例研究对象。研究将评估耳鸣严重程度和焦虑、抑郁状态的量表作为观察指标,结果发现,不论是对比被动对照组(等待列表)还是主动对照组(教育或其他治疗方法),CBT对耳鸣严重程度有积极作用,前者效应量为中等至较大,后者为小至中等。CBT还能同时改善耳鸣患者的情绪。对患者治疗前和治疗后3~18个月的随访结果分析显示,CBT的疗效可长期维持。Fuller等[32]在2020年发表的综述中纳入了6项共包含429例患者的随机对照研究,报告了治疗结束时焦虑测量的得分,发现认知行为疗法对耳鸣及耳鸣诱发的焦虑存在一定疗效。
3. 药物治疗:目前尚无任何药物可用于主观性耳鸣本身的治疗,因此药物针对的是耳鸣继发的焦虑、失眠和躯体症状。对于失代偿的耳鸣患者,焦虑与耳鸣严重程度呈正相关[33],故应考虑通过改善情绪来减轻患者耳鸣的严重程度,增强患者对耳鸣好转的信心:可采用选择性5-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如帕罗西汀[34]、舍曲林[35],以减轻患者焦虑、抑郁状态;采用苯二氮䓬类药物如氯硝西泮[36]、阿普唑仑[37],以改善睡眠,缓解焦虑情绪,最终达到降低耳鸣严重程度及耳鸣声减轻效果。氟哌噻吨美利曲辛复合制剂(商品名:黛力新)是临床常用的较为温和的抗焦虑抑郁药。研究证实,在耳鸣常规治疗(银杏叶提取物、盐酸氟桂利嗪,维生素B1等)的基础上加用氟哌噻吨美利曲辛片,可提高有效率并降低HAMA和HAMD的评分[38]。
4. 声治疗:声治疗(sound therapy)是指通过仪器给声进行声音训练及通过补偿听力(即配戴助听器或植入人工耳蜗)、提高环境声及背景声来改善耳鸣的适应度[39]。临床常用的声治疗方式包括耳鸣掩蔽治疗(tinnitus masking therapy,TMT),即采用与耳鸣频率相匹配的纯音或窄带噪声来掩蔽耳鸣;耳鸣习服疗法(tinnitus retraining therapy,TRT),采用相对较为悦耳的自然界或环境声,打破听觉、边缘系统及自主神经系统之间的恶性循环,使皮层重塑,帮助患者适应耳鸣。江洋等[40]对16篇(1 594例受试者)单纯声治疗与药物治疗慢性耳鸣的文献进行系统回顾,发现声治疗组总有效率可达86.42%。Jastreboff[41]回顾过去25年的习服疗法,得出其显效率可达80%。近年来,多元复合声治疗逐渐成为研究热点。患者通过聆听融合了TMT标准刺激声、TRT自然界声响及患者喜好的背景音乐声为一体的多元复合声,实现耳鸣精准化治疗[42]。周星等[43]将124例失代偿耳鸣患者分为试验组(n=65例)和对照组(n=59例),分别予加入背景声的复合声治疗与单纯复合声治疗,结果显示2组耳鸣患者症状皆得到改善(THI及SAS评分均下降),加入背景音的复合声治疗能更好地改善患者的焦虑症状,且对低频耳鸣患者的症状改善更明显。
5. 非侵入性辅助治疗:神经反馈疗法(neurofeedback therapy,NFB)是生物反馈疗法的一种[44],以脑电波为反馈信号,训练患者有意识地控制身体对疾病的感受,通过学习和训练改变自己身体的反应,恢复体内的相对平衡,以达到治疗目的。耳鸣患者存在异常的自发脑活动,脑波在β频率(13~30 Hz)和δ频率(1.5~4 Hz)中功率增强,在α频段(8~12 Hz,一般出现于放松状态)功率降低[45]。Weiler等[46]对1例慢性耳鸣患者予1周的神经反馈治疗后,耳鸣仅偶尔出现,焦虑、抑郁减轻。Ma等[47]通过对38例耳鸣患者进行α波NFB训练后,THI评分较前明显下降;脑电图分析示枕叶α波增加,功能磁共振分析示右侧额叶区域同质性(ReHo)增加,与THI、VAS评分呈负相关,表明α波NFB训练可以有效地减少耳鸣相关的痛苦和对耳鸣声的感知。
经颅直流电刺激(transcranial direct current stimulation,tDCS)是一种神经调节技术,通过阳性和阴性电极在头皮特定位点向皮层施加微弱电流,试图抑制不良神经活动,恢复正常活动,调节大脑皮质兴奋性而改善症状[48]。早期Vanneste等[49]对478例耳鸣患者的背外侧前额叶皮层进行双侧tDCS治疗,结果29.9%的患者获得良好的治疗效果。近期Martins等[50]系统回顾了14项(1 031例受试者)于左颞顶叶区和/或背外侧前额叶皮层应用tDCS治疗耳鸣的研究,发现tDCS可改善耳鸣响度和痛苦,但只有左颞顶叶区tDCS产生显著效果。而应用tDCS治疗耳鸣对患者精神症状无显著效果。
重复经颅磁刺激(repetitive Transcranial Magnetic Stimulation,rTMS)通过线圈产生磁场,作用于大脑皮层,促使皮层神经元去极化而产生感应电流,从而改变皮层兴奋性,调节突触可塑性[51]。大量研究表明,低频rTMS可有效降低听皮层的兴奋性并改善耳鸣症状[52]。Li等[53]对104例耳鸣患者分左侧(n=29)、右侧(n=23)、双侧(n=30)颞顶叶刺激及假刺激组(n=22)进行10次低频rTMS治疗,发现在左侧颞顶叶皮层应用1 Hz rTMS可以降低耳鸣的严重程度及焦虑量表评分。
6. 耳鸣综合疗法:耳鸣综合疗法于2009年由李明提出[54],在2012年耳鸣专家共识会议上得到广泛认可。该疗法以适应耳鸣为目标,为耳鼻喉科医生治疗耳鸣提供了一个概念清晰,相对简单、疗效明确且易于实施、疗效可重复的模式。耳鸣综合疗法包含3部分:交流解惑、声治疗和对症治疗。耳鸣交流解惑及声治疗框架基于Jastreboff倡导的耳鸣TRT治疗。“交流解惑”是心理咨询与认知行为疗法的结合,通过使患者了解自身耳鸣缘由,消除忧虑与恐惧,接受耳鸣。“声治疗”贯穿耳鸣综合疗法的始终,重塑听皮层,实现适应耳鸣的神经生理学变化。而“对症治疗”联合药物治疗(如氟哌噻吨美利曲辛、乌灵胶囊、氯硝西泮、中药方剂等)与非药物治疗(针灸、穴位注射及rTMS、NFB等现代化辅助手段),旨在起到缓解、控制直至消除失眠、焦虑、抑郁等耳鸣伴发症状,进而提高患者治疗的信心以及缩短适应耳鸣的时间。李明团队对2005年1月至2020年12月间于耳鸣专家门诊就诊的6 807例耳鸣患者进行回顾性分析,根据耳鸣综合疗法形成的不同阶段分为初始期、发展期、完善期,5年的总有效率分别为50%、70.88%、91.12%,且焦虑状态呈阶段性改善(P<0.05)[55]。
主观性耳鸣患病率逐年增高并呈年轻化趋势,耳鸣合并焦虑的概率也同步上升,提示临床医师在耳鸣诊疗中应高度关注患者焦虑状况,尽早识别患者仅存在焦虑情绪,或是已处于焦虑状态,以便提供针对性治疗。因对耳鸣的误解而产生焦虑情绪的患者,可予耳鸣咨询(或认知行为疗法),并根据个人情况,配合声治疗。医师应引导患者正确认识耳鸣,阻止负性循环的产生。对处于焦虑状态的患者,可应用耳鸣综合疗法进行个性化干预治疗。对于确诊焦虑症的耳鸣患者,则应建议心理科或精神科治疗,或与专科医师共同诊治。
郑筑文, 霍岩, 李明, 等. 主观性特发性耳鸣患者焦虑现状及诊治的研究进展[J]. 中华耳鼻咽喉头颈外科杂志, 2023, 58(6): 631-636. DOI: 10.3760/cma.j.cn115330-20221122-00702.
所有作者声明无利益冲突
1.以下哪种量表不用于评价耳鸣严重程度?()
A.普通话版耳鸣问卷表
B.耳鸣残疾量表
C.焦虑自评量表
D.耳鸣评价量表
2.耳鸣THI量表中所包含的维度不包括()
A.严重程度
B.情感障碍
C.耳鸣响度
D.功能障碍
3.以下关于认知行为疗法CBT错误的是()
A.减轻或消除耳鸣带来的痛苦
B.消除耳鸣响度
C.纠正患者负面情绪
D.改变患者对耳鸣的错误观念
4.以下对缓解耳鸣患者焦虑情绪无益的措施是()
A.认知行为治疗
B.耳鸣咨询
C.药物治疗
D.手术治疗
5.耳鸣可能诱发焦虑的原因有()
A.对耳鸣的持续感知
B.对耳鸣的过度关注
C.长期睡眠障碍
D.听力下降
继续教育参考答案参见本期第601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