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文献计量法和文本分析法，对比国内外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热点，分析研究趋势，为国内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建言献策。
检索Web of Science、中国知网建库以来至2023年4月1日的文献，利用Citespace和VOSviewer 软件分别从发文量、期刊、作者、国家、合作网络、关键词共现和聚类、关键词突现等角度可视化对比国内外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热点和趋势。
国内外研究均关注科技飞速发展和后疫情时代背景下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现实意义和发展模式。国际上偏重从内涵、实践逻辑、理论框架等方面探讨转型的优势和劣势，国内研究集中于厘清数字化转型相关原理、总结他国经验、探究发展路径等。教育技术应用、师生数字化素养已成为国内外研究热点。
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逐步从理论体系转向实践效果，未来在理论研究不断深入下，如何提高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实效是值得关注的研究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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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推进教育数字化，建设全民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1]。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飞速发展，深刻影响着人们获取知识的方式和渠道，重构人与世界的交互关系，也促进教育工作者的工作理念和方式发生改变。高等教育作为国民教育的重要内容之一，是国家发展水平和发展潜力的重要标志。一方面，数字经济时代对人才的需求转变为以能力素质为主导，知识传授型的高等教育体系难以满足社会对创新人才的需求。另一方面，后疫情时代下，需要形成以学习者为中心、更加包容和全面开放的教育理念[2]。因此，数字化转型成为高等教育创新发展的新方向，是建立高质量教育体系的重要内容。
全球已掀起教育数字化转型的浪潮，例如欧盟《数字教育行动计划（2021—2027年）》、德国《数字教育倡议》（2021年）、法国“教育数字领地”项目（2021年）等。国内在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理论研究和实践层面上也取得了一定成效[3]，但由于起步时间较晚，在理论上还存在概念认识不一致，阶段认识模糊；在实践上缺乏有效的体系框架、科学的评估指标和可行的实施路径。本文运用文献计量方法对国内外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进行可视化分析，并对部分经典文献进行深入梳理，了解国内外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的发文情况，对比国内外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热点，分析未来研究趋势，为国内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建言献策。
为确保文献全面、准确，本文选择高质量数字文献资源库Web of Science（WOS）[4]和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作为文献来源。Web of Science索引选择为SCI-EXPANDED、SSCI，检索式为（（TS=（digital transformation））OR（TS=（digitalization）））AND（（TS=（higher education））OR（TS=（universi*））OR（TS=（colleg*））），检索时间截至 2023年4月1日，文献类型为Articles 和 Review Articles。检索得到期刊论文988篇，再对得到的文献进行清洗，阅读题目和摘要后筛去与主题不符的文献625篇和重复文献0篇，得到363篇有效文献。
CNKI数据库检索主题词为“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检索时间截至2023年4月1日，语言选择“中文”，检索得到170篇文献。剔除会议摘要、新闻、征稿启事等文献49篇，阅读题目和摘要，筛去不符合检索主题的文献16篇，重复发表文献0篇，得到105篇有效文献。
本文采取文献计量法（bibliometrics）和文本分析法对检索的文献进行分析。文献计量法是科学计量学中的一个领域，借助大数据分析技术，通过可视化的知识图谱呈现分析结果，从定量角度展现某一学科或者研究领域的演变和热点[4, 5]。相比于传统综述，文献计量学的分析结果更加客观、可测，是研究作者、机构、期刊、共被引情况和词频的有力工具。在此基础上，结合文本分析法，遴选核心或高被引文献阅读和分析，总结凝练观点，深入分析国内外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发展脉络和研究热点。
利用Citespace软件进行关键词突现分析（burst detection），展示关键词在时间维度的跃迁现象，把握某一领域在各阶段的研究热点。利用VOSviewer对关键词、作者、期刊、国家等方面进行共现分析并直观地展示可视化结果[5, 6]。
本研究共有468篇文献纳入分析，其中363篇来源于Web of Science，涉及78个国家、623个机构的1 240名作者，发表在174种杂志上，引用了17 100篇参考文献；105篇来源于CNKI，涉及159个机构的211名作者，发表在65种杂志上。
从发文年度情况来看，国际上对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起步较早，2004年就有南非学者探讨科学技术在开普敦大学的应用价值和挑战[7]。随着计算机技术的蓬勃发展，美国教育管理部门先后6轮发布《美国国家教育技术计划》（National Educational Technology Plan），逐渐重视科学技术在教育中的应用。德国、法国等欧盟国家于2010年开始探索国家的数字化发展，国际学术界在教育数字化转型方面的研究论文从2010年开始缓慢上升，2019年前年发文量约为7篇。
国内的教育信息化历经前教育信息化发展阶段、教育信息化1.0和教育信息化2.0，由关注实践探索和物质条件建设的萌芽阶段逐步走向关注人的发展的成熟阶段，探索教育信息化融合创新发展[8]。但国内高等教育数字化研究起步较晚，2011年左右才出现相关主题论文，2019年前国内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年发文量低于国际学术界年发文量，平均年发文量为2篇，说明在此之前国内高等教育数字化发展相较于国际高等教育数字化发展进程较为缓慢。2012年徐丽芳、徐玲[9]探讨了国外课程体系数字化变革的经验，2015年、2017年梁莉莎[10]、杨兵[11]分别从教育数字化产品和数字化教材两个方面，提出数字化浪潮下新形态教材与数字化资源一体化设计可以满足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适应课程教学改革需求。
2019年，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冲击改变了教与学的形式，深刻影响了高等教育教学体系变革，迫使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国际和国内对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发展迅速。2019年至2022年，国际期刊年发文量从21篇陡然上升至129篇，国内期刊年发文量从3篇上升到58篇。
从发文期刊层面来分析，发现国际上该领域论文所发表的刊物主要集中在教育技术或教育学领域。对发文量大于（含）4篇的期刊进行分析（表1），其中载文量位于前3的是Sustainability Education and Information Technologies和Ried-Revista IberoamericanaDe Educacion a Distancia，载文量分别为57篇、22篇和12篇。Education and Information Technologies和Ried-Revista Iberoamericana De Educacion a Distancia属于教育研究领域Top 150期刊，说明近年来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在国际高等教育研究中广受关注。从篇均被引量来看，最高的是教育研究领域的顶刊Higher Education，共刊载4篇，篇均被引量达到81.5次。其中一篇被引292次的文献来自英国布里斯托大学的Richard Watermeyer，他指出新冠疫情暴发以来，英国各所大学紧急开展的线上教学对教师或者研究者的工作和生活而言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战。许多教师不适应甚至怀疑这种教学方式的教学效果，并且认为这种教育方式会影响学校招生、市场可持续性及学术环境[12]。国内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成果主要发表于《中国电化教育》《中国高教研究》等期刊，研究内容集中于总结分析国外建设经验、探讨国内教育数字化转型发展路径、分析核心要素等。
发文量大于（含）4篇的国际和国内期刊
发文量大于（含）4篇的国际和国内期刊
| 序号 | 期刊 | 载发量 | 被引量 | 篇均被引量 |
|---|---|---|---|---|
| 国际期刊 | ||||
| 1 | Sustainability | 57 | 686 | 12.04 |
| 2 | Education and Information Technologies | 22 | 118 | 5.36 |
| 3 | Ried-Revista Iberoamericana De Educacion a Distancia | 12 | 36 | 3.00 |
| 4 | Frontiers in Psychology | 11 | 125 | 11.36 |
| 5 | Technological Forecasting and Social Change | 7 | 77 | 11.00 |
| 6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 in Higher Education | 6 | 188 | 31.33 |
| 7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 | 6 | 23 | 3.83 |
| 8 | Ieee Access | 5 | 101 | 20.20 |
| 9 | Electronics | 5 | 5 | 1.00 |
| 10 | Mobile Information Systems | 5 | 0 | 0.00 |
| 11 | Higher Education | 4 | 326 | 81.50 |
| 12 | 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 | 4 | 98 | 24.50 |
| 13 | Technology in Society | 4 | 59 | 14.75 |
| 14 | Civil Szemle | 4 | 3 | 0.75 |
| 国内期刊 | ||||
| 1 | 中国教育信息化 | 11 | 18 | 1.64 |
| 2 | 中国高教研究 | 8 | 15 | 1.88 |
| 3 | 中国电化教育 | 6 | 26 | 4.33 |
| 4 | 中国高等教育 | 4 | 0 | 0.00 |
对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领域的核心作者发文情况进行分析。根据Price’s Law，某一领域的半数论文为一群高生产力作者所著，这部分作者总数量约等于全部作者总数的平方根[13]，即=，其中表示撰写x篇论文的作者数，I=max为该领域最高产作者的论文数，N为作者总数，m为某一领域核心作者的最低发文量，m=0.749×。通过VOSviewer可知，WOS期刊中nmax为4，m=1.498，因此将发文量2篇（含）以上的作者定为国际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领域的核心作者，共66名，共计发文144篇，占发文总量的39.7%。同理可知，国内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核心作者有18位，共计发文39篇，占国内发文总量37.1%，均未达到Price所提出的50%标准，说明国内外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未形成较为稳定的作者合作群体。表2展示了现阶段国内外该领域发文量大于3的高产力作者发文及被引情况。
发文量大于（含）3篇的作者发文及被引情况
发文量大于（含）3篇的作者发文及被引情况
| 序号 | 作者 | 发文量 | 被引量 | 篇均被引量 |
|---|---|---|---|---|
| 国际期刊 | ||||
| 1 | Lopez-meneses，Eloy | 4 | 47 | 11.75 |
| 2 | Abad-segura，Emilio | 3 | 156 | 52.00 |
| 3 | Gonzalez-zamar，Mariana-daniela | 3 | 156 | 52.00 |
| 4 | Kuhn，S. | 3 | 57 | 19.00 |
| 5 | Blayone，Todd J. B. | 3 | 47 | 15.67 |
| 6 | Mykhailenko，Olena | 3 | 47 | 15.67 |
| 7 | Offergeld，C. | 3 | 35 | 11.67 |
| 8 | Esteve-mon，Francesc M. | 3 | 8 | 2.67 |
| 9 | Garcia-toledano，Eduardo | 3 | 7 | 2.33 |
| 10 | Lopez-parra，Emilio | 3 | 7 | 2.33 |
| 11 | Palomares-ruiz，Ascension | 3 | 7 | 2.33 |
| 国内期刊 | ||||
| 1 | 兰国帅 | 4 | 40 | 10.00 |
| 2 | 魏家财 | 4 | 40 | 10.00 |
| 3 | 叶童 | 3 | 0 | 0.00 |
| 4 | 王静贤 | 3 | 0 | 0.00 |
| 5 | 韩锡斌 | 3 | 31 | 13.33 |
国际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领域发文量最多的是西班牙学者Lopez-meneses Eloy，该作者于2004至2023年共发文4篇，被引47次（表2）。其次是西班牙University of Almeria的两位学者Abad-segura Emilio、Gonzalez-zamar Mariana-daniela，两人共合著3篇文献，篇均被引量达到52次。三位学者较为关注教师数字化能力素养、学员学习自主性及动机和数字化教学适应性在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中的作用[14, 15]、信息和通信技术对高等教育可持续发展的促进作用[16]。
国内发文量较多的是河南大学的兰国帅和魏家财，两位学者从国际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经验出发，解读《地平线报告》，提出中国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实践路径[17, 18]。清华大学教育学院韩锡斌也从学校、专业、课程、教师与学生视角，分析转型发展过程的核心要素和发展特点[19, 20]。
为了解各国在全球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领域的贡献，本文对Web of science检索出的363篇文献从国家角度进行分析。发文量贡献前5的国家分别是西班牙（65）、德国（46）、中国（40）、美国（22）和英国（21）。从篇均被引情况来看，美国、英国发文总量虽未达到西班牙和德国发文总量，但篇均被引量超过了前两个国家。值得注意的是，中国学者发文量达到40篇，但篇均被引量仅有3.05次，在发文量Top5国家中表现不尽如人意。这40篇文献主要关注新冠疫情条件下教师授课和学生学习模式及教学方法的转变[21, 22, 23]，大数据、人工智能技术在课程教学中的应用[24, 25, 26]，高校图书馆数字化建设[27, 28]，总结和探究其他国家大学数字化建设方法和路径[29, 30]，提及数字化转型背景下高校教学管理模式经验总结的仅有1篇。
分析作者合作网络，能够挖掘该领域的代表学者和核心研究力量。应用VOSviewer对WOS和CNKI中发文量超过（含）2篇的作者进行合作网络叠加可视化（图1、图2），叠加视图加入了时间维度，通过颜色的渐变能够直观地反映各学者近年来的活跃情况。节点大小代表发文量，节点颜色代表时间分布（论文发表的平均年度），连线代表合作关系。从图中可知，国际和国内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核心作者间未形成明显的网络特征，说明该研究领域目前仅有少量的研究团队，在全球范围内尚未形成大范围的合作规模。
通过VOSviewer分析发文机构共现图谱，分析国际上各国在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的合作情况（图3）。结果显示，发文量大于（含）2篇的国家共54个，这些国家在国际上已经形成较为广泛的合作关系。西班牙、美国、英国等高发文量国家与其他国家节点连线较多，合作较为紧密。中国与德国、挪威、罗马尼亚等欧洲国家间的节点连线较粗，表明中国学者与上述国家学者在该领域的合作较多。
通过Citespace软件进一步分析国际和国内发文机构合作情况，结果显示，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机构间的合作都较为广泛，部分机构的研究者形成小范围的合作团队，但各合作团队相对独立，还未形成较为成熟的机构间合作模式（图4）。
对文献关键词进行共现和聚类分析，提取某一领域的研究热点和核心领域。利用VOSviewer对WOS的363篇文献和CNKI的105篇绘制关键词共现视图，选择频次大于（含）8次的46个高频关键词（WOS）、大于（含）2次的33高频关键词（CNKI）分别进行可视化（图5、图6），从总体上勾画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发展的主要热点领域。共现图中节点越大，表示该关键词出现次数越多，越能说明该关键词所代表的是热点领域；节点间连线代表关联强度、连线越粗表示两个关键词共同出现在同一篇文献的次数越多；节点颜色代表不同关键词的聚类，即所代表的研究主题。
国际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关键词共现网络共有四类集群，集群1主要以数字化转型（digital transformation）为代表，包括大学（university）、模式（model）、设计（design）、创新（innovation）、可持续性（sustainability）或者可持续发展（sustainable development）、知识（knowledge）等，主要关注高校数字化转型的顶层设计和现实意义；集群2主要以高等教育（higher education）为代表，包括教师（teachers）、能力（competence）或数字化能力（digital competence）、教育技术（educational technology）、教师发展（teacher training）等，主要关注师生数字化素养提升；集群3主要以新冠疫情为代表，包括教育（education）、线上学习（e-learning）、线上教学（online education）、学生（students）和教师（teachers）、认知（perceptions）等，主要关注新冠疫情对教师和学生教与学的影响；集群4主要以数字化（digitalization）为代表，包括科学（science）、技术（technology）、社交媒体（social media）等，主要关注科学技术发展对教育数字化转型的推动作用。
国内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文献依据关键词聚类可分为高等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数字技术发展对高校数字化转型作用、实现路径研究、后疫情时代下高等教育数字化发展研究和教学改革几个方面。
总体而言，国内外研究领域均关注科技飞速发展和后疫情时代背景下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现实意义和发展模式。从研究热点来看，国际上更偏重从内涵本质、实践逻辑、理论框架等方面探讨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优势和劣势，尤其是新冠疫情影响下如何进一步深化转型建设，在实践中有较为成熟的典型案例。国内受研究起步较晚的影响，研究主要集中于厘清数字化转型的相关概念和基本原理、学习借鉴他国经验、探究发展路径等几个方面。
对国内外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关键词进行突现分析，以获得在不同时间段内的不同研究热点。关键词的突现强度表示该次的研究热度大小，年度分布用以反映关键词持续的时间长短。由表3可知，2019至2023年，国际期刊文献中“sustainable development”“Covid-19 pandemic” “innovation” “augment reality”等关键词突现明显，说明高等教育可持续发展，尤其是新冠疫情影响下的教育新形式对高等教育改革的倒逼作用日益凸显[31]，并且国际高等教育研究在现阶段更关注数字化转型背景下教师、学生数字化能力（digital competence）建设[32, 33]。
2004—2023年国际和国内论文突现强度前5的关键词
2004—2023年国际和国内论文突现强度前5的关键词
| 关键词 | 突现强度 | 开始突现 年份 | 结束突现年份 |
|---|---|---|---|
| 国际期刊文献 | |||
|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 2.76 | 2020 | 2020 |
| Covid-19 pandemic | 2.63 | 2020 | 2023 |
| innovation | 2.08 | 2019 | 2019 |
| Augmented reality | 2.07 | 2020 | 2020 |
| Digital competence | 1.99 | 2022 | 2023 |
| 国内期刊文献 | |||
| 教育出版 | 1.61 | 2015 | 2020 |
| 数字技术 | 1.22 | 2022 | 2023 |
| 数字化 | 1.25 | 2015 | 2020 |
| 高等教育 | 1.15 | 2022 | 2023 |
| 职业教育 | 1.10 | 2021 | 2021 |
从国内期刊发表文献关键词突现情况来看，虽然“教育出版”“数字化”的突现时间较早且持续时间较长（2015—2020年），但突现强度不高，相关论文主要研究国外教育数字化的经验做法[10，34]，对国内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实施路径的相关内容不多。从2022年起取而代之的是“高等教育”“数字技术”等研究热词，说明国内实施教育数字化战略行动以来，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热度越来越高，重点关注教育技术在高等教育中的应用成效。
教育部2023年工作要点中指出，要加强高等教育数字化理论研究，布局建设高等教育教学数字化战略基地，以中国范式构建一整套国际标准。本文通过文献计量学研究方法，结合传统综述的文本分析法，从国际和国内两个方面对比分析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的发文情况、研究热点和研究趋势，可以发现：①相较于其他国家，国内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起步时间较晚，研究内容集中于分析国际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经验做法，对国内具体的实践路径研究还不成熟。②国际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发展的主要影响力还是集中在英国、美国等发达国家，这与其科技发展与教育领域融合发展起步早、成效大有极大关系，但无论在国际或是国内，该领域目前的学者均未形成稳定的合作群体，不同国家之间有不同的研究侧重点。③该领域的研究正逐步从理论、体系研究转向实践研究。国际上除了关注教育技术应用外，十分重视师生数字化素养发挥的作用，而国内大部分研究主要集中于教育技术在高等教育中的应用。
基于上述结果，我国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建议关注以下几个方面：①借鉴国外发达国家和地区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发展模式和经验，结合国内高等教育实际，以问题为导向，进一步完善顶层设计和整体规划，明确内涵本质和基本原理，厘清核心要素，树立转型目标，加强数据思维，制定符合国内高校实际的数字化转型模型框架。②构建有效可用的高等教育智慧教育平台，打造具有中国特色的线上精品课程，加快推进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改革，培养师生和教学管理人员数字化素养，以适应新的教学模式。③提高数字化服务质量，以学生为中心，主动求变，将人本理念纳入数字化管理服务中，将关键业务数字化、流程化，提高师生满意度，提升高校数字化治理效能。加快理论研究和经验总结，为全球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提供中国方案。
所有作者声明无利益冲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