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肺动脉高压(PAH)是一种以肺末梢小动脉增生重构促进肺动脉压力和阻力进行性增加为特征的严重疾病。其发病机制十分复杂,多种致病因子参与其发生发展过程。本文探讨肺动脉的离子稳态、骨形成蛋白、血管活性物质等细胞信号因子在PAH中的致病机制,为PAH分子水平干预和早期临床康复介入提供新的治疗靶点。因此,本文就目前PAH的动物造模的研究方法以及与PAH血管重构关键信号通路进行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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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动脉高压(pulmonary arterial hypertension,PAH)在临床上表现为不可逆性的肺远端血管肌化重构的病理表型,尽管有可用的药物缓解症状,但在疾病后期因肺血管阻力持续性增大而诱导右心后重构、衰竭和死亡。PAH发病机制十分复杂,多种致病性因素或遗传因素促进肺血管平滑肌细胞(pulmonary vascular smooth muscle cells,PASMC)和内皮细胞(endothelial cells,EC)增殖、迁移和细胞外基质沉积而发生内膜和中膜增厚以及形成血管增生性丛状病变,此过程涉及多条分子信号通路共同参与调控。众所周知,所有PAH均以持续性的血管收缩和血管重塑为特征。在肺血管重塑过程中,一方面由于血管内皮的屏障保护障碍和细胞凋亡打破了血管内皮活性物质间的平衡,同时破坏了EC对PASMC的保护,从而促使PASMC异常增殖和迁移进而介导肺血管重构。另一方面由于PASMC表型转换,由收缩型转换为合成型并且异常增殖活化,从而促使肺小动脉血管壁增厚,终末血管肌化严重,丛样病变严重时可导致血管闭塞[1,2]。而肺血管阻力的最大影响主要来自于肺小动脉收缩能力的改变。在缺氧或药物诱导条件下,肺血管因肌化重塑对反应性收缩剂的高反应性及血管弹性顺应性降低导致肺血管阻力的升高,同时增加了右心室后负荷使右心受累。在疾病后期,内膜狭窄和血管闭塞是肺血管阻力升高的另一恶化因素。本文将主要围绕近年来在PAH动物模型的构建和血管收缩与重塑分子机制方面的研究进展进行综述,为全面研究与治疗PAH提供有价值的新策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