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著
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临床分析
中华妇幼临床医学杂志(电子版), 2022,18(1) : 80-86. DOI: 10.3877/cma.j.issn.1673-5250.2022.01.011
摘要
目的

探讨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治疗盆腔脏器脱垂(POP)的临床效果。

方法

选择2017年1月至2021年1月,于南京医科大学附属淮安第一医院接受手术治疗的120例POP患者为研究对象。根据采用的手术方式,将其分为研究组(n=60,采用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及对照组(n=60,采用腹腔镜下全子宫双侧附件切除术+传统阴道前、后壁修补术)。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及χ2检验,对2组患者一般临床资料,术中及术后情况进行统计学比较。本研究经南京医科大学附属淮安第一医院医学伦理委员会批准(审批文号:YX-P-2020-023-01)。所有患者知情同意并与之签署临床研究知情同意书。

结果

①2组POP患者年龄、人体质量指数(BMI)、产次、绝经者比例及POP脱垂程度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②研究组POP患者手术时间、术中出血量、总住院时间、术后住院时间及住院费用分别为(88.0±30.6) min、(24.7±36.0) mL、(7.3±2.1) d、(4.6±1.4) d及(10 727±1 812)元,均短于或低于对照组的(118.0±33.4) min、(56.7±43.8) mL、(9.8±2.3) d、(6.4±1.6) d及(26 318±3 890)元,并且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t=5.130、4.372、6.218、6.558、28.138,均为P<0.001)。2组POP患者术后3、6、12个月复发率构成比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结论

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在不增加POP患者术后复发率的基础上,不仅能缩短手术时间、减少患者术中出血量,还可以缩短住院时间、减少住院费用,并且易于操作,适宜推广。

引用本文: 杨一君, 漆苏婉, 石灿, 等.  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临床分析 [J/OL] . 中华妇幼临床医学杂志(电子版), 2022, 18(1) : 80-86. DOI: 10.3877/cma.j.issn.1673-5250.2022.01.011.
参考文献导出:   Endnote    NoteExpress    RefWorks    NoteFirst    医学文献王
扫  描  看  全  文

正文
作者信息
基金 0  关键词  0
English Abstract
评论
阅读 0  评论  0
相关资源
引用 | 论文 | 视频

未经授权,不得转载、摘编本刊文章,不得使用本刊的版式设计,除非特别声明,本刊刊出的所有文章不代表中华医学会和本刊编委会的观点。本刊为电子期刊,以网刊形式出版。

盆腔脏器脱垂(pelvic organ prolapse, POP)是指一类因各种原因引起的盆底支持组织薄弱,造成阴道前、后壁与子宫或阴道顶点中一个或多个部位下降;POP患者常见症状包括阴道子宫脱垂、阴道出血、尿失禁和肛门直肠功能障碍等,不同程度影响患者生命质量[1]。POP是中老年女性常见疾病,若保守治疗无效,应采取手术治疗[2,3]。目前,治疗中、重度女性盆底功能障碍性疾病的手段主要为手术,术式繁多,包括腹腔镜或阴式子宫切除术,传统阴道前、后壁修补术,合成网片阴道残端骶骨固定术等,但迄今尚无公认的最佳术式[1]。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为宋磊等[4]首创。本研究对采用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和腹腔镜下全子宫双侧附件切除术+传统阴道前、后壁修补术治疗POP的临床效果进行比较[4,5],旨在探索其临床治疗效果。现将研究结果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及分组

选择2017年1月至2021年1月,于南京医科大学附属淮安第一医院接受手术治疗的120例POP患者为研究对象。根据采用的术式,将其分为研究组(n=60,采用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及对照组(n=60,采用腹腔镜下全子宫双侧附件切除术+传统阴道前、后壁修补术)。本研究经南京医科大学附属淮安第一医院医学伦理委员会批准(审批文号:YX-P-2020-023-01)。所有患者知情同意并签署临床研究知情同意书。

1.2 方法
1.2.1 纳入与排除标准

本研究受试者纳入标准:①符合POP诊断标准者[6]。②有子宫脱垂、压力性尿失禁等,并且生活质量受影响者;③采用非手术治疗疗效不满意者;④拒绝采取保守治疗者;⑤无POP手术禁忌证者;⑥病例资料完整者。排除标准:①POP相关合并症严重导致手术或麻醉禁忌者;②合并盆腔脏器恶性病变者;③依从性差、拒绝参与本研究、病例资料不完整者。

1.2.2 相关诊断标准

POP诊断标准及盆腔脏器脱垂定量(pelvic organ prolapse quantitation,POP-Q)分度法:见参考文献[6]。POP复发诊断标准:POP患者经临床治愈后,若阴道检查和POP-Q评估结果为≥Ⅱ度(客观复发),或者自觉阴道肿物脱出(主观复发),则考虑诊断为POP复发[5]

1.2.3 手术方法

研究组患者采用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主要手术步骤如下。对患者进行全身麻醉或硬膜外麻醉成功后,让其取膀胱截石位,消毒、铺无菌单后,采用3-0可吸收线固定双侧小阴唇,阴道拉钩撑开阴道,暴露宫颈,然后用宫颈钳钳夹宫颈前、后唇并下拉,艾利斯组织钳钳夹阴道横沟处黏膜,于阴道前壁和膀胱之间注射稀释的肾上腺素液(1∶200 000)约100 mL,纵行切开阴道前壁黏膜(图1A图1I,切口上端位于阴道横沟水平、双侧达耻骨降支水平、下端位于膀胱底宫颈附着处稍下方),分离阴道前壁黏膜和膀胱之间的组织、膀胱底和宫颈之间的组织,并上推膀胱1 cm,充分游离阴道前壁黏膜和膀胱之间的疏松组织(图1B图1C图1J图1K)。艾利斯组织钳钳夹阴道后壁处女膜缘两断端,同样于阴道后壁黏膜和直肠之间,注射稀释的肾上腺素液直至后穹窿,横形切开2把艾利斯组织钳之间的阴道后壁黏膜和会阴皮肤交界处,分离阴道后壁黏膜,使其下1/3黏膜呈正三角形,上2/3黏膜呈宽约1.0 cm的长方形(长度视患者阴道后壁长度而定),分离阴道后壁黏膜直至穹窿部位,"烧杯形"切除阴道后壁黏膜(图1D图1L)。上推膀胱,采用7#丝线于耻骨降支水平呈"U"型间断缝合双侧阴道壁筋膜组织,使膀胱完全位于阴道筋膜的上方(根据阴道的长度缝合1~3针)(图1E图1M)。采用2-0可吸收线连续兜底自阴道纵行切口顶端呈"U"型全层缝合阴道前壁直至切口下缘(图1F图1N),修剪缝合边缘的多余阴道前壁组织后,再采用2-0可吸收线进行连续锁边缝合(图1G图1O),检查无渗血后阴道前壁即修补完成。同样,采用2-0可吸收线连续锁边缝合阴道后壁黏膜(图1H图1P),完成阴道后壁修补。最后,检查阴道宽度和深度,宽度以能容纳成年人2~3横指、深度约达到中指长度为满意;在阴道内置碘伏纱布,肛查阴性,术毕。

点击查看大图
图1
1例POP-Q Ⅲ度患者(58岁)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主要手术步骤的术中照片图与示意图[图1A、1I:纵行切开阴道前壁黏膜;图1B、1J:将阴道前壁从膀胱筋膜分离;图1C、1K:充分分离阴道膀胱间隙,上端位于阴道横沟水平、2侧达耻骨降支水平、下端位于膀胱底宫颈附着处稍下方;图1D、1L:"烧杯形"切开阴道后壁黏膜,使下1/3黏膜呈正三角形,上2/3黏膜呈宽约1.0 cm的长方形,分离阴道后壁黏膜直至穹窿部位;图1E、1M:上推膀胱,采用7#丝线于耻骨降支水平呈"U"型间断缝合双侧阴道壁筋膜组织,使膀胱完全位于阴道筋膜的上方;图1F、1N:采用2-0可吸收线连续兜底自阴道纵行切口顶端呈"U"型全层缝合阴道壁直至切口的下缘(示意图中红色实线及虚线表示缝线);图1G、1O:修剪缝合缘处多余阴道壁组织后,采用2-0可吸收线连续锁边缝合阴道前壁黏膜;图1H、1P:采用2-0可吸收线连续锁边缝合阴道后壁黏膜]
点击查看大图

注:图1A~1H为照片图,图1I~1P为示意图。POP-Q为盆腔脏器脱垂定量

图1
1例POP-Q Ⅲ度患者(58岁)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主要手术步骤的术中照片图与示意图[图1A、1I:纵行切开阴道前壁黏膜;图1B、1J:将阴道前壁从膀胱筋膜分离;图1C、1K:充分分离阴道膀胱间隙,上端位于阴道横沟水平、2侧达耻骨降支水平、下端位于膀胱底宫颈附着处稍下方;图1D、1L:"烧杯形"切开阴道后壁黏膜,使下1/3黏膜呈正三角形,上2/3黏膜呈宽约1.0 cm的长方形,分离阴道后壁黏膜直至穹窿部位;图1E、1M:上推膀胱,采用7#丝线于耻骨降支水平呈"U"型间断缝合双侧阴道壁筋膜组织,使膀胱完全位于阴道筋膜的上方;图1F、1N:采用2-0可吸收线连续兜底自阴道纵行切口顶端呈"U"型全层缝合阴道壁直至切口的下缘(示意图中红色实线及虚线表示缝线);图1G、1O:修剪缝合缘处多余阴道壁组织后,采用2-0可吸收线连续锁边缝合阴道前壁黏膜;图1H、1P:采用2-0可吸收线连续锁边缝合阴道后壁黏膜]

对照组患者采用全身麻醉后,常规实施腹腔镜下全子宫双侧附件切除术+传统阴道前、后壁修补术。其具体手术方法,见参考文献[7]。

1.2.4 观察指标

术中、术后观察患者如下临床指标。①术中指标:手术时间、术中出血量;②术后指标:总住院时间,术后住院时间、阴道长度及尿管拔除时间,以及术后并发症,包括术后发热、伤口感染、尿路感染、排尿功能障碍、胃肠道并发症、伤口开裂及性交困难,POP复发等。术后对2组患者每3个月随访一次,目前随访时间为4~36个月。

1.3 统计学分析方法

本研究数据资料采用SPSS 19.0统计学软件包进行统计学处理。对2组POP患者年龄,人体质量指数(body mass index,BMI),手术时间,术中出血量、总住院时间、术后住院时间及住院费用等呈正态分布的计量资料,采用±s表示,2组间比较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对患者产次、绝经患者比例、POP-Q分度及患者术后3、6、12个月复发率构成比等计数资料,采用百分比(%)表示,2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所有统计学检验采用双侧检验,以P<0.05表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2组POP患者一般临床资料比较

2组POP患者年龄、BMI、产次、绝经者比例及POP-Q分度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2组POP患者一般临床资料比较,见表1

点击查看表格
表1

2组POP患者一般临床资料比较

表1

2组POP患者一般临床资料比较

组别例数年龄(岁,±s)BMI(kg/m2±s)产次[例数(%)]绝经[例数(%)]POP-Q分度[例数(%)]
1次2次≥3次Ⅱ度Ⅲ度Ⅳ度
研究组6057.3±9.023.6±2.010(16.7)30(50.0)20(33.3)43(71.6)14(23.3)32(53.3)14(23.3)
对照组6060.0±9.923.0±2.38(13.3)38(63.3)14(23.3)46(76.6)16(26.6)26(43.3)18(30.0)
检验值 t=1.548t=1.730χ2=2.220χ2=0.960χ2=1.254
P 0.1240.0860.3290.3270.534

注:研究组为接受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患者,对照组为接受腹腔镜下全子宫双侧附件切除术+传统阴道前、后壁修补术患者。POP为盆腔脏器脱垂,BMI为人体质量指数

2.2 2组POP患者术中及术后情况比较

研究组POP患者手术时间、术中出血量、总住院时间、术后住院时间及住院费用,均短于或少于对照组,并且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2组患者术后3、6、12个月复发率构成比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2组POP患者术中及术后情况比较,见表2

点击查看表格
表2

2组POP患者术中及术后情况比较

表2

2组POP患者术中及术后情况比较

组别例数手术时间(min,±s)术中出血量(mL,±s)总住院时间(d,±s)术后住院时间(d,±s)住院费用(元,±s)术后复发[例数(%)]
3个月6个月12个月
研究组6088.0±30.624.7±36.07.3±2.14.6±1.410 727±1 8120(0)0(0)1(1.7)
对照组60118.0±33.456.7±43.89.8±2.36.4±1.626 318±3 8900(0)2(3.3)3(5.0)
检验值 t=5.130t=4.372t=6.218t=6.558t=28.138χ2=0.259
P <0.001<0.001<0.001<0.001<0.0010.611

注:研究组为接受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患者,对照组为接受腹腔镜下全子宫双侧附件切除术+传统阴道前、后壁修补术患者。POP为盆腔脏器脱垂

3 讨论

POP发病机制涉及多种理论,目前被普遍认可的包括"整体理论",关于阴道支持结构的"3个水平"理论(three levels of vaginal support)和"3腔室"理论[8,9]。"3个水平"理论,将支持阴道的筋膜分为3个水平,分别为顶端支持,水平支持和远端支持;"3腔室"理论将POP以纵轴分为前盆腔缺陷、中盆腔缺陷和后盆腔缺陷[9]。"整体理论"将盆底视为由前、中、后盆腔及不同筋膜水平形成的相互关联的整体,多数患者同时存在多个部位、不同程度结构缺陷,需要对患者进行全面评估,盆底"整体理论"指导下的手术,系通过恢复脱垂脏器解剖位置达到改善盆底功能的目的[8]。POP患者常有多水平及多腔室缺陷,郎景和院士提出,对于POP,将"一切了之"思路改变为"修复及重建",结合中国国情,探索经济卫生学价值高、易于基层医院推广的手术方式[10]。与常见骶骨固定术(sacrocolpopexy)、骶棘韧带固定术(sacrospinous ligament fixation)、宫骶韧带悬吊术(uterosacral ligament suspension)等加强顶端支持术式不同,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为加强第2水平(即阴道旁组织)的支持,将"吊上去的"思路改变为"托上去",从而达到恢复脱垂脏器解剖位置的目的。

对于有症状POP患者,可以选择非手术或者手术治疗方式。非手术治疗包括生活方式干预、盆底肌肉训练、生物反馈治疗、子宫托、疼痛治疗等[11]。在非手术治疗效果不理想情况下,可以选择手术治疗,包括骶/棘韧带悬吊术、盆底重建术及应用补片修补术等多种术式[12,13,14],包括经腹、经阴道、腹腔镜等不同手术路径。选择手术术式和路径的重要考虑因素,包括器官脱垂的位置和严重程度、症状、患者一般状况,以及临床医师对专业知识的掌握情况等。

POP手术中对于网片使用,应掌握适应证,慎重选择,并且充分与患者沟通,权衡手术获益、网片费用及可能并发症。中国专家共识表明,经阴道植入网片可发生网片暴露、侵蚀及疼痛等不良事件[15]。而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通过加强第2水平的支撑,无需植入网片,既减少网片的花费,还可避免上述不良事件。传统阴道前、后壁修补术及悬吊术等术式,存在较高POP复发率,2%~42%的POP患者于上述手术后2年内复发[2]。因此,POP患者采用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可能为一种疗效满意的术式。

本研究应用宋磊等[4]提出的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无需切除子宫,手术经阴道,充分分离阴道膀胱间隙,上端位于阴道横沟水平、双侧达耻骨降支水平、下端位于膀胱底宫颈附着处稍下方,因此具有保留子宫、微创及解剖复位等优点。在针对女性POP的手术调查中,多达36%患者在治疗效果相同前提下,更愿意保留子宫。子宫切除术不仅增加手术时间、成本,该术式本身还可能与POP风险增加有关[16]。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由于采用阴式手术,利用女性解剖结构的天然通道,因此和经腹及腹腔镜手术路径相比,具有创伤小、费用低的优点。

本研究参照宋磊等[4]的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具有以下优点。①在阴道膀胱间隙进行水垫分离,使用稀释的肾上腺素液可以减少出血;②阴道前壁修补采用分层缝合,通过"U"型缝合修补阴道前壁,使得后期瘢痕形成的桥体可起到支撑作用;③通过分离膀胱和宫颈间组织,直至膀胱完全和阴道壁分离,之后于耻骨降支水平进行缝合,并上推膀胱以达到膀胱复位的效果,同时还可为膀胱提供支撑,达到预防POP复发的目的;④同时进行阴道前壁和后壁修补,从而对顶端缺陷提供支持。

本研究对宋磊等[4]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的一些改进如下。①分离好阴道前壁后,暂不予缝合,阴道后壁分离完成后再缝合前壁。由于若先缝合阴道前壁,在修补阴道后壁时,不容易暴露阴道后壁的上部和后穹窿。②切除的阴道后壁黏膜,下1/3呈正三角形、上2/3呈长方形,整体呈"烧杯形"。开始分离阴道黏膜和直肠之间的组织前,先用电刀做好"烧杯"形状标记,防止术中因牵拉导致阴道黏膜分离时偏阴道侧壁,而致使缝合困难。

本研究对采用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的POP患者,术后最长随访时间为36个月。其中,1例患者在术后3个月出现下腹下坠感,但无阴道脱出物;术后5个月出现阴道肿物脱出,而被诊断为POP复发。分析该例患者复发原因,①患者手术时已经71岁,高龄是影响POP治愈率的重要因素[17];②患者术前见阴道前、后壁部分脱出合并宫颈脱出阴道口,存在顶端支持的缺陷。由此可见,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对于顶端支持缺陷所致的POP,仅修补阴道前、后壁存在一些不足,但由于本研究样本量较小,还需大样本量研究进一步证实。本研究的局限性还在于,对患者术后随访时间不够长,对POP患者的远期复发可能存在遗漏。

本研究结果显示,采用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的POP患者的手术时间、术中出血量、总住院时间、术后住院时间及住院费用,均短于或少于采用腹腔镜下全子宫双侧附件切除术+传统阴道前、后壁修补术患者(P<0.05);但是2种手术方法的患者术后3、6、12个月复发情况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这提示,新式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在本中心的应用,不仅保证手术效果、对患者创伤小,而且经阴道、术式简单,对于有一定阴式手术经验者易于学习、掌握,亦不需要特殊手术设备,卫生经济学价值高。

利益冲突
利益冲突

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参考文献
[1]
中华医学会妇产科学分会妇科盆底学组. 盆腔器官脱垂的中国诊治指南(2020年版)[J]. 中华妇产科杂志2020, 55(5): 300-306. DOI: 10.3760/cma.j.cn112141-20200106-00016.
Gynecological Pelvic Floor Group, Branch of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Chinese Medical Association. Chinese guideline for the diagnosis and management of pelvic orang prolapse (2020 version)[J]. Chin J Obstet Gynecol, 2020, 55(5): 300-306. DOI: 10.3760/cma.j.cn112141-20200106-00016.
[2]
BrincatCA. Pelvic organ prolapse: reconsidering treatment, innovation, and failure[J]. JAMA, 2019, 322(11): 1047-1048. DOI: 10.1001/jama.2019.12245.
[3]
NagerCW, ViscoAG, RichterHE, et al. Effect of vaginal mesh hysteropexy vs vaginal hysterectomy with uterosacral ligament suspension on treatment failure in women with uterovaginal prolapse: a 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J]. JAMA, 2019, 322(11): 1054-1065. DOI: 10.1001/jama.2019.12812.
[4]
李棪王楠付晓宇. 改良阴道前后壁联合修补术治疗盆腔器官脱垂的疗效观察[J]. 解放军医学院学报2018, 39(6): 491-493, 497. DOI: 10.3969/j.issn.2095-5227.2018.06.009.
LiY, WangN, FuXY, et al. Improved anterior and posterior vaginal wall repair in treatment of pelvic organ prolapse[J]. Acad J Chin PLA Med Sch, 2018, 39(6): 491-493, 497. DOI: 10.3969/j.issn.2095-5227.2018.06.009.
[5]
宋磊付晓宇李棪. 新式经阴道盆腔器官脱垂手术临床研究[J]. 中国实用妇科与产科杂志2018, 34(11): 1267-1270. DOI: 10.19538/j.fk2018110119.
SongL, FuXY, LiY. A clinical study of the new vaginal operative treatment for pelvic organ prolapse[J]. Chin J Pract Gynecol Obstet, 2018, 34(11): 1267-1270. DOI: 10.19538/j.fk2018110119.
[6]
BumpRC, MattiassonA, K, et al. The standardization of terminology of female pelvic organ prolapse and pelvic floor dysfunction[J]. Am J Obstet Gynecol, 1996, 175(1): 10-17. DOI: 10.1016/s0002-9378(96)70243-0.
[7]
於莉英张桂宝. 阴道前壁"斜拉桥"式修补术与传统阴道前壁修补术治疗阴道前壁膨出的临床效果比较[J]. 中国微创外科杂志2013, 13(3): 262-265. DOI: 10.3969/j.issn.1009-6604.2013.03.022.
YuLY, ZhangGB. Comparison between anterior vaginal wall repair of cable-stayed bridge type and traditional anterior vaginal wall repair for anterior vaginal wall prolapse[J]. Chin J Minim Invasive Surg, 2013, 13(3): 262-265. DOI: 10.3969/j.issn.1009-6604.2013.03.022.
[8]
PetrosPE. Vault prolapseⅡ: restoration of dynamic vaginal supports by infracoccygeal sacropexy, an axial day-case vaginal procedure[J]. Int Urogynecol J Pelvic Floor Dysfunct, 2001, 12(5): 296-303. DOI: 10.1007/pl00004039.
[9]
DeLanceyJO. Anatomy and biomechanics of genital prolapse[J]. Clin Obstet Gynecol, 1993, 36(4): 897-909. DOI: 10.1097/00003081-199312000-00015.
[10]
朱兰朗景和宋岩峰. 第一届全国女性尿失禁与盆底功能障碍学术会纪要[J]. 中华妇产科杂志2004, 39(10): 652-654. DOI: 10.3760/j.issn:0529-567X.2004.10.002.
ZhuL, LangJH, SongYF. Summary of the first national conference on female stress urinary incontinence and pelvic floor dysfunction[J]. Chin J Obstet Gynecol, 2004, 39(10): 652-654. DOI: 10.3760/j.issn:0529-567X.2004.10.002.
[11]
Pelvic organ prolapse: ACOG practice bulletin, Number 214[J]. Obstet Gynecol, 2019, 134(5): e126-e142. DOI: 10.1097/AOG.0000000000003519.
[12]
SeratiM, LaganàAS, CasarinJ, et al. Laparoscopic duplication of the uterosacral ligaments following hysterectomy for stage Ⅲ-Ⅳ apical pelvic organ prolapse[J]. Updates Surg, 2020, 72(1): 199-204. DOI: 10.1007/s13304-019-00690-9.
[13]
KoKJ, LeeKS. Current surgical management of pelvic organ prolapse: strategies for the improvement of surgical outcomes[J]. Investig Clin Urol, 2019, 60(6): 413-424. DOI: 10.4111/icu.2019.60.6.413.
[14]
Kieserman-ShmoklerC, SwensonCW, ChenL, et al. From molecular to macro: the key role of the apical ligaments in uterovaginal support[J]. Am J Obstet Gynecol, 2020, 222(5): 427-436. DOI: 10.1016/j.ajog.2019.10.006.
[15]
宋岩峰. 如何理解经阴道植入网片手术的专家共识[J]. 中国实用妇科与产科杂志2020, 36(10): 924-927. DOI: 10.19538/j.fk2020100104.
SongYF. How to understand the expert consensus on transvaginal mesh surgery[J]. Chin J Pract Gynecol Obstet, 2020, 36(10): 924-927. DOI: 10.19538/j.fk2020100104.
[16]
KorblyNB, KassisNC, GoodMM, et al. Patient preferences for uterine preservation and hysterectomy in women with pelvic organ prolapse[J]. Am J Obstet Gynecol, 2013, 209(5): 470. e1-470. e4706. DOI: 10.1016/j.ajog.2013.08.003.
[17]
DietzHP. Prolapse worsens with age, doesn′t it?[J]. Aust N Z J Obstet Gynaecol, 2008, 48(6): 587-591. DOI: 10.1111/j.1479-828X.2008.00904.x.
 
 
展开/关闭提纲
查看图表详情
回到顶部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标签
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