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LD是风湿免疫病常见的器官受累。其发病机制、病理生理尚不清楚给临床治疗带来了很大的困扰。然而动物模型的建立可以对CTD相关ILD的发病机制、病理生理等方面有更加深入的认识。但是,没有一个模型可以模拟CTD相关ILD的全部病理和临床表现,因此选择更加合适的模型对于研究者来说至关重要。本文主要就RA、SSc、炎性肌病的几种常见的间质性肺疾病动物模型的建模、病理生理表现及相关血清标志物的变化进行综述,并阐述了各种模型的优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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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ILD为特征的CTD包括RA、SSc、DM和PM、SS和MCTD[1]。在组织病理学分析中,CTD相关的ILD多种多样,包括特发性肺纤维化(idio-pathic pulmonary fibrosis,IPF)、非特异性间质性肺炎(nonspe-cific interstitial pneumonia,NSIP)、寻常型间质性肺炎(usual interstitial pneumonia,UIP)、机化性肺炎(organizing pneumo-nia,OP)、弥漫性肺泡损伤(diffuse alveolar damage,DAD)和淋巴细胞相关性间质性肺炎(lymphocytic interstitial pneumonia,LIP)[2]。生物标志物在ILD的诊断、治疗及预后中的作用尚未确定。涎液化糖链抗原6(krebs von den lungen-6,KL-6)是ILD中研究最彻底的分子之一。在受损肺泡组织中,该生物标志物的水平升高,高KL-6水平与CTD-ILD患者的肺功能相关,并提示预后不良。表面活性蛋白A(surfactant proteins-A,SP-A)和表面活性蛋白D(Surfactant proteins-D,SP-D)是肺泡损伤的重要标志物,是特发性肺纤维化患者死亡率的有力预测因子。趋化因子配体-2(chemokine ligand-2,CCL2)在炎症和先天免疫中发挥着作用,提示对SSc和RA有促纤维化作用。趋化因子(C-X-C基序)配体1(C-X-C motif chemokine-1,CXCL1)也与疾病的严重程度高度相关。CXCL13则被认为是晚期IPF疾病的标志物,其他的趋化因子如CXCL9、CXCL10、CXCL11,它们被认为在ILD的炎症病理生理学中发挥作用[3]。因此,血清学标记物为CTD-ILD未来的前瞻性预后和预测性评估提供了巨大的机会。实验动物模型有助于阐明某些病理机制,但仅模拟疾病的某些方面。每种模式各有利弊,必须事先仔细考虑选择合适的动物模型来分析。目前关于CTD-ILD的动物模型的研究绝大部分限制在RA、SSc、炎性肌病此类疾病中,这可能与它们更多的出现肺间质受累有关。本文将就近年来几种CTD-ILD动物模型的研究进展RA进行综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