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探讨新兵的回避型人格倾向、积极心理品质和特质应对方式的关系,以及积极心理品质在回避型人格倾向和特质应对方式之间的中介作用。
运用随机整群抽样法抽取南方某部8 500名秋季入伍男性新兵,采用人格障碍诊断问卷-4+(PDQ-4+)、新兵积极心理品质评估问卷(PMCS-R)、特质应对方式问卷(TCSQ)对其进行问卷调查。
无回避型人格倾向组作为对照组,回避型人格倾向组新兵积极心理品质的6种美德得分[智慧(3.41±0.77)分,勇气(3.62±0.76)分,仁爱(3.59±0.75)分,正义(3.64±0.75)分,节制(3.58±0.85)分,超越(3.77±0.72)分],总均分[(3.60±0.66)分]及积极应对得分[(32.74±6.71)分]均显著低于对照组[分别为(3.76±0.74)分,(4.05±0.78)分,(3.98±0.72)分,(4.02±0.76)分,(4.01±0.83)分,(4.13±0.71)分,(3.99±0.62)分,(36.61±6.23)分],消极应对得分[(30.87±6.91)分]显著高于对照组[(22.79±6.96)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均P<0.01)。新兵回避型人格倾向得分与积极心理品质总均分和积极应对得分均呈显著负相关(r=-0.323、-0.320,均P<0.01),与消极应对得分呈显著正相关(r=0.579,P<0.01);积极心理品质总均分与积极应对得分呈显著正相关(r=0.548,P<0.01),与消极应对得呈负相关(r=-0.289,P<0.01)。层次回归分析结果显示,积极心理品质在回避型人格倾向和积极应对、消极应对的关系中均有部分中介效应(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值分别为50.07%、6.36%)。
回避型人格倾向不仅直接作用于新兵的特质应对方式,也能通过积极心理品质间接作用于特质应对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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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避型人格障碍在DSC-IV中被归类为C类人格障碍的一个类型,表现为社交抑制,自感能力不足,对负性评价敏感的普遍模式[1]。回避型人格倾向指超过PDQ-4+回避型人格分量表划界分而又未经诊断的对象,亦称回避型人格障碍高危人群。有研究发现,军人回避型人格倾向的阳性检出率为18.8%[2]。由于新兵要面临生活方式改变、高强度军事训练及独特的人际关系等诸多压力问题,又缺乏有效的应对能力,容易出现生理、心理和行为方面的诸多不适应[3]。尤其男性收到来自能力和社会地位的消极反馈时[4],回避型人格倾向的个体的社交回避会更严重[5]。新兵所处的成年早期为人格障碍的关键形成期[6,7]。以回避型人格倾向新兵为研究对象,能进一步提高军人群体回避型人格障碍的甄别率。特质应对反映了个体与健康有关的、具有特质属性的应对方式。根据不同个体在面对应激时所表现的不同应对策略,分为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8]。回避型人格倾向的个体因其消极应对阻碍了人际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导致出现消极情绪[9]。而积极心理品质与消极应对呈负相关,与积极应对呈正相关[10]。积极心理品质在人格和抑郁症状间起部分中介作用[11];心理资本在人格和心理健康间起部分中介作用[12]。本研究旨在探讨新兵的回避型人格倾向、积极心理品质、特质应对方式三者之间的关系,以及积极心理品质在回避型人格倾向和特质应对方式之间的中介作用,以期从新兵自身的积极潜能入手,为其心理健康指导和心理干预措施提供有效依据。





















